骆宾王见状,嘴角的笑意更甚,他仿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轻轻拍了拍手,似乎是在为这场意外的表演鼓掌。
严浩铭接连丢了两次脸,只觉颜面尽失,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向地上唾了一口唾沫:
“晦气地方!”
说完就要走。
只是,一直保持着平和姿态的聂空,却隐隐有了怒火。
一伸手,拦住严浩铭的去路,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决。
“施主,佛门清净之地,不容轻侮。请向佛祖道歉。”
严浩铭怒极反笑:
“道歉?你让我向一尊死物道歉?小爷我不让你道歉就偷着乐吧!你这秃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严浩铭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
他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在这京城之中,他严浩铭何时需要向任何人低头?
周围的纨绔子弟见状,纷纷起哄,他们乐于见到这场好戏继续上演,甚至有人开始鼓掌,享受着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然而,聂空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他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施主,佛虽不言,却洞察世间万物。你今日之举,已是对佛祖的大不敬,若不诚心道歉,恐有业报相随。”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信徒们纷纷点头,对聂空的话表示赞同,而那些纨绔子弟则面露不屑,认为这只是和尚的故弄玄虚。
严浩铭更是冷笑连连,他猛地推开聂空,大声喝道:
“业报?哼,我严浩铭行事,何须顾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若真有本事,便让我看看,你所谓的佛法,能否阻止我离开此地!”
说罢,他转身欲走。
聂空不再废话,自袈裟之中抽出利剑,轻掷而去。
不偏不倚,直直穿过严浩铭面前,插在他脚前的地面上,剑尖微颤,发出阵阵嗡鸣。
严浩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吓得脸色苍白,他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聂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京中纨绔,就算修为已至武师,也从未见识过真正的战斗。
一来无人敢与之真正交锋,二来他们的实力大多靠家族资源堆砌,缺乏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