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最近朝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盯着费仲,姜桓楚直接询问。
对于姜桓楚而言,女儿是王后。
外孙是太子。
在朝歌,他可以横着走。
区区一个奸臣,姜桓楚并不放在眼里。
“东伯侯,最近朝歌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啊,你这是何意?
难道想发生点什么不成?”费仲早就看不惯姜桓楚了。
以前不敢得罪,现在姜王后倒了,姜桓楚也即将被杀,他担心什么?
“混账,你说的什么话?
来人,立即给宫里传话,我要见我女儿。”被费仲怼,姜桓楚大怒,直接将姜王后搬了出来。
“东伯侯,你可能见不到她了。
来人,将姜桓楚给我绑了。”一声令下,数千精兵直接将驿站给包围,集体拔出刀,向姜桓楚走去。
“费仲,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谁?”姜桓楚如何敢相信这样的场景,拔出腰间的剑,对费仲对峙。
“费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突然要捉拿东伯侯?”抱拳一拜,鄂崇禹赶紧询问,尽量让自己的行为变得正常一些。
鄂崇禹心里明白,真正的考验现在来了。
想要活命,必须演好戏。
“费大人,你其中是不是有误会?”姬昌也在求情,学着鄂崇禹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