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傅靳州。
温颜动了动眼眸,“是吗?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怎么和傅靳州同一天生日啊!!”
江墨百思不得其解。
温颜安慰道,“可能就是巧合而已,别在意。”
“我就是觉得太巧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江墨喃喃自语。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吃完饭,温颜亲自给江墨换了纱布。
“伤口好的很快,下次一定要小心。”
“嗯。”
“骆景辉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温颜轻哼一声,“他是自作自受。”
江墨道,“张导那边还在找证据,听说监控都被销毁了,骆景辉还真是万无一失。”
“那又如何?现在还不在医院躺着。”
温颜扬起漂亮的眼尾,“墨墨,怎么说人家也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要怎么谢谢我啊?”
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缓缓向下,那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老婆,我还是个病号呢,你昨天晚上太过分了,我今天能不能休息呀?”
江墨眨眨眼睛,企图老婆今天晚上大发慈悲放过他,让他好好休息。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