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冀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墨迹很难清洗干净,可他只需要用灵气轻轻一刮,再难清洗的墨迹也会很听话的脱落。
“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李孟尝语气平淡,转头看着他。
李子冀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同样看向了他。
李孟尝淡淡道:“如果你不隐藏自身的天赋,或许你自小就会在国公府长大也说不定。”
他还有下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你的母亲李小婉也不会死。
李子冀无法解释这其中的原因,但他也不屑于浪费口舌去解释,只是讥讽道:“世上的事情大多只看利益,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只是很少会有人如此直白的将如此不要面皮的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
有天赋,可用,便能留。
无天赋,不可用,便要杀。
面对自己的女人和血脉,连一丝要保留的犹豫都不曾有。
“你今天来这里,不会就只是要与我说这些话吧?”李子冀淡声询问,他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不咸不淡的说上几句话,再表示一番国公府的亲近,不轻不重的解释着遂宁那场大水的来由,如此便能相逢一笑泯恩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