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的眉眼锋利，朝她直射过来，“那现在呢？为什么不装了？”

“我不想再继续了，很累。每天都得装作一副很爱你的样子，我受够了。祁宴，我们好聚好散。”

他黑沉沉眼眸里没有什么波澜，定定的凝视她。

“你再说一次。”

她笑容如刀：“祁宴，你不知道吧，爱是可以演出来的。”

是啊，爱是可以演出来的。

毕竟她是个演员。

“我解释过了，我跟尤小姐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知道。”

“宝宝，我是有脾气的。”

宁莞莞凝视他，“难道我就没有脾气吗？”

祁宴胸腔里涌起一股无名火。

他明明已经好声好气的解释了，她为什么就听不进去，还跟他耍脾气。

是他太过于纵容她了，才让她这么无法无天。

试问整个京城谁敢以这样态度跟他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声线冰冷：“你确定要结束？”

她点头，没有一丝犹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