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柔又磁性，像是很有质感的清冷玉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泛开来。

宁莞莞目光与他对视，感觉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的呼之欲出。

“喜欢。”

“仅仅是喜欢吗？”他低下头去寻她的唇，不轻不重的亲了几下，“可以再多一点点吗？”

“那你呢？”

“我没有喜欢过人。”

他回答的很干脆，眼神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是第一个我相处起来觉得很舒服，很有感觉的人。”

她有些走神的看着他的头顶，落地窗外的阳光折射进来，洒落在他的黑色发梢上，像是跃动的碎金，看起来很柔软。

“所以……哥哥现在是想把我当成金丝雀圈养起来吗？”

他看着她，语气不似她的开玩笑，更像是认真的语气，“你愿意吗？”

宁莞莞怔了一下，“你认真的吗？”

“我认真的。”

把“包养”这件事情说的这么真诚，大概只有这个大少爷了。

宁莞莞深谙在这个时代，如果她的地位越低，越可能会被他瞧不起。平等的关系，才是维持长久的良方。

“那我也认真的拒绝你。”

他漆黑的眸子沉沉的注视着她，眼神的光似乎黯淡了下来，他带着一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