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镜片都能看到他厚重的黑眼圈。

有种既年轻又苍老的感觉。

“宁小姐，你好，我是祁总的助理，我姓程，您叫我小程就好。”

宁莞莞面露疑惑，“祁总？是……祁先生吗？”

“是的，祁轩少爷的哥哥，祁宴。”

按道理，京城都喊祁轩为少爷，喊祁宴为祁总，这是默认的江湖规矩。

小程看宁莞莞似乎什么也不记得的样子，神色微讶，“您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

宁莞莞迷茫了一下，瞳孔散漫，“我好像喝醉了。不是服务员送我到房间里的吗？”

小程推了推镜框，心中默默的吐槽，这女孩心真大。

“是这样的，您喝醉了，然后……额……不知道算不算调戏哈，就是跟我们祁总有了点肢体接触，不过您放心问题不大。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宁莞莞瞳孔地震，“什么意思？我调戏祁先生？”

小程尴尬的咳了咳，解释道：“您不必愧疚，是因为有人在你的酒里动了手。估计是……想……咳咳对您不利。还好我们祁总救了您，才挽救了您的清白。”

“啊？”

宁莞莞神色震惊，“有人想害我？”

小程：“因为您是在我们祁氏集团举办的酒会上出的事，我这边调查了监控，昨天在宴会上，大概十点零五分左右，您一连喝了好几杯酒，然后状态不佳的去了卫生间，出来以后，就遇到我们祁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