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抖了抖小屁股，鬼鬼祟祟的往宁莞莞的那边靠了过去。

宁莞莞看它像是真的有话要说一样，主动问道：“小老头，你到底想干嘛？如果没事就不要在此处打扰我们。担心我……我未来夫君打你哦。”

未来夫君？

玄曜脸颊微微泛红，心跳在瞬间加速。

那是人族独有的称呼，莞莞已经把他视为未来夫君了。

她很认真的在警告那龙龟，说出的话语也很自然，他嘴角忍不住翘起了浅浅的弧度。

龙龟有些诧异，“你们俩要成亲了？”

“与你何干。”

龙龟高深莫测道：“一个人族，一个鲛人族，如何成亲？”

宁莞莞没有被龙龟问倒，目光灼灼，“我与他两情相悦，跨越物种又如何？”

她这话说的自然大方，让玄曜寒潭一般深沉的眼眸，掠过一抹喜悦之色。

两情相悦。

龙龟沉吟一声，悠然道：“罢了，情难自控。”

宁莞莞看着这只古怪的龙龟，问道：“老头子，你有话直说，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

“小姑娘，你可知他的身世？”

她愣了一下。

龙龟犀利的目光扫向玄曜，“玄曜，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