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她的脸，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深怕从她脸上看到厌恶的神色。

好在，她下一秒发出惊呼，“好漂亮。”

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神情。

好大……

一条鱼尾！

这起码得两米多高吧。

人族形态的他，本来就身材高大，幻化成鲛人模样，更像是书中的神仙，神圣不可侵犯。

他唇角微微上扬，那笑意难以言喻的妖冶好看。

“莞莞喜欢这样的我吗？”

“喜欢。”她满意的点点头，指挥他：“你游一圈给我看。”

他眼神柔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顺服的神情。

为了讨她欢喜，他疾驰在深海中摆动鱼尾，修长优美的人鱼身躯泛着艳丽色泽，绕着她优雅的游了一团。

周边的五彩小鱼像是一群小跟屁虫，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在水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彩虹环绕着她。

宁莞莞看呆了。

她曾在人间看过游乐团的人鱼表演，可那终究是假的，如今这么一条漂亮的美人鱼，紧紧的环绕着自己舞动着。

美的简直不像话。

玄曜牵起她的手，往更深层的海底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