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鹿气哼哼瞪他一眼,她怎么好问嘛!
她气哼哼地把牙刷塞进嘴里哐哐哐的刷牙,刷出了愤怒的力道。
薄景深听着都忍不住龇牙,嘶了一声说道,“你也轻点儿,别把牙给刷崩了。”
苏鹿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漱了口之后,又拿了条便携装的蜜桃味漱口水用了,“你这么殷勤,可见你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蹂躏我的。”
薄景深笑道,“我那不是……情之所至嘛。”
“所以我这不是没一大清早起来就拉你去民政局把证退了么。”苏鹿说道。
薄景深眉头皱起来,伸手就捂住她的嘴,“以后不许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苏鹿笑眯眯的,“那你把结婚证烧了,我就没办法了。”
薄景深眼睛亮了亮,“这倒是个新思路。”
总之,后来薄景深有没有把结婚证烧了,苏鹿不知道,但是她反正是没再见到过这本证。
而另一头,宋伯渊的江景豪宅里,主卧白色的大床上凌乱无比,被子全团在中间,拱出个不明显的人形来。
她缩成一团,沉沉睡着,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她抱着被子睡,于是整个脊背到腰,都露在了被子外头,不着寸缕。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斑斑紫紫的痕迹蔓延……
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人丝毫不难猜测她经历了怎样的热情。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口走进来,宽肩窄腰那么长的腿。
他很是清瘦,但光着的上身看起来又没有那么骨瘦如柴的孱弱,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得恰到好处。
他手里端着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柜上,不像是自己要喝的,更像是给床上的人准备的。
然后他就躺了上去,把被子拉开,长臂一勾,将人捞到怀里,用体温熨帖她冰凉的脊背。
她没醒,还在沉沉的睡着,但身后的热源贴近让她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