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误以为对她是爱慕之情。

不过薄景深不这么认为,薄景深觉得,“男人毛长齐了就不是什么小男生了,该懂的事情都懂。你别转移话题,我觉得你就是在鱼塘管理。”

苏鹿也不转移话题,也不狡辩,“行行行,就算我鱼塘管理吧,现在你一出现,算是把我的塘都给填了,放心没?”

薄景深笑了起来,“那是。放心多了。”

“目的达到了,明天别缠着我,去忙你自己的工作去!小乐还等着你挣钱来养呢!借你儿子的面子得来的项目,等于是宋伯渊半卖半送了,麻烦您也上心点儿吧!”

薄景深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的确是该上心点儿了。”

果然,第二天薄景深就没有打算跟苏鹿一起去工作了。

苏鹿觉得,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只巡视领地的狮子似的,大摇大摆的来她工作的地方巡视了一圈,宣告所有权之后,这才大摇大摆的去捕猎了。

薄景深早上出门前,还特意将她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给好好摆正了。

苏鹿无奈极了,“放心,我不会摘下来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薄景深笑眯眯的,抱着儿子走了,直接就去了宋氏。

和薄景深位于丰城博盛总部的办公室不同,宋伯渊的办公室不在那样的摩天大厦里。而是在一座颇有年代感的小洋楼里,要用以前的话,这得叫公馆。

知道他们要过来,宋伯渊站在屋子门口等着,指间夹着一支香烟。

赵小乐一下车就说道,“姑父抽烟有害健康。”

宋伯渊朝他看过来,然后轻轻扬了扬手,“没抽。”

的确没抽,就夹着。

宋伯渊有一段时间,烟瘾很重,那时景乔出事,在精神病院里流了产之后不愿活了,他在外头的煎熬也好不到哪儿去,每天抽烟像是烧香一样。

但后来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