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真的会死在精神病院里也说不定。
苏鹿一直觉得,想要对景乔不利的是景策,但没想到宋伯渊居然也……
人不同命不同。
她有些庆幸,起码顾信算得上是个好人。
车子开到博盛总部时,苏鹿就看到了已经站在大楼一楼门厅外等着的薄景深。
他一身黑色衬衣配修身西裤,虽然没有打领带,也没穿西装外套,却也显得颇为笔挺英气。
衬衣的袖子整齐地挽到了肘间,手腕上套着一只样式并不高调,却也造价高昂的手工定制陀飞轮腕表。
正在抬腕看着时间,然后一抬眸就看到车子开了进来。
他面上凝重的表情,这才放松了几许,马上往前迎了几步。
苏鹿将车子在他面前停下,薄景深想都没想,就直接走去驾驶座,一把拉开了车门。
看到苏鹿全须全尾毫发无伤地坐在驾座,他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回原位,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苏鹿有些怔忪看着他,看出了他眼眸里那些刻骨的担忧。
心一下子变得很软。
“我没事。”苏鹿说了句,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孩子也没事。”
薄景深的眉心依旧深锁,像是被人用手打了个死结一样,“简直乱来!”
薄景深也是挂了电话之后,才惊觉情况有多危险,就算不是景策,也已经足够危险。
宋伯渊那人,薄景深也是知道的,能在宋家那样的豺狼窝里步步为营,绝对是个不下于景策的狠人。
苏鹿在他眼皮子底下抢人,要是被宋伯渊记住了,其危险程度不亚于被景策盯上。
于是一阵后怕,掌心都有些出汗。
伸手去拉苏鹿,苏鹿就察觉到他掌心的潮湿。
“总不能视而不见吧?她是你妹妹,而且小乐在后头看着呢。”苏鹿扬眸看着薄景深的眼睛,“教孩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以身作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