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礼说到这里,抬起眼眸看了苏鹿一眼,他目光坦荡,不偏不移,也就直说了,“只不过,因为我的私心,所以没有告诉过你们。”
苏浙一愣。
苏鹿眨了眨眼,没说话,端杯喝了一口橙汁。
苏浙轻咳一声,问道,“所以,是什么情况?”
“具体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只大概了解到,他会是这个处境,与他父亲脱不开关系。”乔礼说道。
然后将勺子里刚剥好的几只虾,倒不是放去赵小乐碗里,而是勺到了苏鹿碗里。
这才继续道,“我当时没有详查,因为也不是很感兴趣,所以就当时有所耳闻的这点消息罢了。但你们要是想知道更详细的,我可以再去查。只不过,现在查起来可能没有当时那么方便了。”
这倒不难理解,薄景深方自然已经多方渠道将很多消息压得很严实了。
毕竟他不止自己家大业大,还有家大业大的朋友正好是搞传媒的江家兄弟。
苏鹿闻言之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就轻轻摇了摇头,“算了。”
也不是不想知道,但也不是……很想知道。
她光是听到乔礼说事情与薄景深的父亲脱不开关系,心里就隐约有了猜测。薄景深法理上的父亲早就过世了,生物学上的父亲……
苏鹿脑中想起那个中年男人板正的脸,她摇了摇头,想将这些记忆从脑袋里晃出去。
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大概是自我保护机制作祟?
又或者是……苏鹿觉得自己还想要点脸,她也会担心,自己那么心软。
这还是程又然往好听了说的说法,苏鹿自己用难听点的说辞来说的话,就是贱皮子。
要是又心软了呢?要是又凑上去了呢?要是又……
还不够痛吗?
乔礼转眸深深看着她,也沉默了数秒之后,眼眸里的目光温润柔和,“真的不用吗?我没关系的。公事公办,我区分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