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小姑娘喜欢你?”安京溪笑了。
柏文瑞有些头痛,“在德国读书时,就曾向我表白过了,我以读书上学为由拒绝了。哪知道她大学今年毕业,也回国了。”
“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试着和小姑娘谈谈恋爱,享受一下爱情的滋润生活,说不定有利于你科学研究的发展呢?”安京溪建议。
柏文瑞看了她一眼,“你别乱点鸳鸯,她这样的小姑娘,和我过不到一块儿去的。”
“你还别说,你见过我哥吧!许多也是个小姑娘,和景瑶差不多大,许多也喜欢我哥呢!但我哥和你一样的理由,都不知道你们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老牛吃嫩草,不是很好吃吗?”
安京溪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柏文瑞苦笑了笑,“如果是不用负责的浪荡子,以五湖四海为家,人生不想拓展事业,那种人老牛吃嫩草,可不止吃一株嫩草。我们年纪大了,不要耽误人家小姑娘。”
他说这儿,忽然想起什么来,“傅总怎么受伤了?”
由于傅景霄的影响力,媒体并没有报导这事,只是说了米未涉及到催眠别人刑事犯罪而被抓。
“米未拿刀捅我时,他为我挡刀了。”安京溪轻叹了一声。
“他是你丈夫,这是他应该做的。”柏文瑞安慰着她,“你也别多想了,该上课就去上课吧。”
“好!”安京溪点头。
傅景瑶去了医院,直奔兄长的病房。
“哥哥……”
她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后,傅景霄向她招了招手。
她跑进来,扑进来他的怀里,惹得傅景霄的伤口都一疼。
“你别这么近,碰到我伤口了。”
傅景瑶问他伤在哪儿了,他指了指腹部。
“哥哥,好在你生了孩子了,万一那啥,你说怎么办?”
“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哥哥讲一声,哥哥好派人去接你?”
傅景瑶从他怀里退出来,“我大学毕业回国了,我想考研。”
她要考入津海大学,这样就能和柏文瑞越来越近了。
当然,她如果以后能留校任教的话,和柏文瑞在一起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大了吧。
“你不在国外读研?”傅景霄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