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为什么不去吃?”
“气饱了,吃不下饭了。”
安京溪挑了挑眉,“谁气你了?”
“你。”
“我?我怎么气你的?”
傅景霄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事。
他让司机来开车,将月嫂和保镖、孩子送回去。
他和安京溪再乘坐另一辆车,单独回去。
“我想和小孩子们一起回。”
“一会儿也就到家,你担心什么?”
“我们干嘛要单独坐一辆车?”
“因为……”傅景霄亲自开车,他凑到了她跟前,看着她,目光灼灼,“你为什么要请柏文瑞去你家?”
“我为什么不能请他?”安京溪反问道。
“你还喜欢他?喜欢你的白月光?”
“这就要问你了,你也是有白月光,你喜欢吗?”
她也擅长以问题来对峙问题,看他怎么答!
“我对米未早就没有感情了。”
“可惜啊,她还生了你的儿子,没感情能生儿子?”
这话说出去,狗听了都要摇头的。
傅景霄轻哼了一声,没有解释。
“至少我现在和她是划清界限的。你呢?你是巴不得和柏文瑞在一起?”
“我刚才还和他喝酒了呢!”
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想气他。
凭什么,她连吃饭自由都没有了?
凭什么,她想请谁吃饭,他都要管?
“小溪,你……”
他当然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我什么我?酒的味道可好了,小叔,你不能喝呀!你过敏呀,好可惜哦!”
女人娇俏嫣然,说得眉飞色舞。
她坐月子,坐的很好,出月子之后,也是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