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能为他做的,也就是半夜三更在他加完班时,煮一碗有着烟火气息的宵夜给他。
只是,她没有意识到,女人对男人的爱里,煮饭炒菜是最实际也是最暖心的爱。
傅景霄挑眉:“下面吗?”
安京溪红着眼睛瞪他,“没面了。”
“那给我吃什么?”
“吃醋。”
她说完就跑下了楼。
不一会儿,她端了一碗醋辣粉给他,“要吃完它。”
傅景霄:“……”
安京溪说完,就回去了卧室。
家里的鲜花儿全部变成干花了,她也不知道向日葵最近没有浇水,还长得好不好了?
她又跑去花园浇水,树影婆娑,寒风肆掠,她冻得直哆嗦。
但是,她在看到了向日葵生长得和她一样高时,又觉得很开心。
傅景霄拿碗下楼来,到了向日葵园来找她。
安京溪看到了他:“我没来时,你有没有给它们浇水?”
“没有。”
“你……”算了,她不计较了,“粉好吃吗?”
傅景霄吃完了后,头都冒汗了。
这粉又酸又辣,他严重怀疑,她是在报复他。
傅景霄舔了舔后槽牙,“你说呢?”
“我很喜欢呀,酸辣粉可是我们那边的名小吃。”安京溪弯唇一笑,“钱乐没有煮给你吃过吗?”
傅景霄哑然失笑,她现在还会拐着弯地奚落他了?
“没有。”
安京溪轻哼了一声,见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就出来,屋外不比书房里有空调温暖,他这样站在夜色里,傲气凛然,似乎连风也惧怕他几分。
“你忙完了吗?回去睡了吧。”
她说完,见他不动,又推了推他。
安京溪拍了拍,准备离开了。
“你去哪?”傅景霄看着她。
“回去了。”安京溪见他疑惑,又补充道:“别让人知道我半夜偷偷跑来见你哦!”
她才抬起脚步,就被人扛在了肩膀上,她才挣扎了一下,小屁股上被拍了一掌。
“你别打孩子似的打我!”她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