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这样的意思。”安京溪有些慌乱的摇头,“我们都不了解彼此,也没有相知相爱过。”
她理解的夫妻,应该是灵魂上的同步统一,而不仅仅是两具身体的快乐而已。
更何况,他们之间,身体也没有真正的交流过。
傅景霄伸手敲了敲桌面,对于感情上是个糊涂女人的她来说,他给她敲黑板画重点。
“你答应过我,先和我睡。”
资本家的谈判,从未失手。
她的防备心太重,他直接要她的心,要不到。
那以,他就先要她的人。
安京溪点头,她记得,这和银行卡有什么关系?
“你为了早一点睡到我,又煲绿豆汤,又榨青苹果汁,这都是用钱买的。”傅景霄直接把卡放在她的工装衣兜里,“你又劳心还劳力,我不能做个甩手掌柜是不是?”
“我哪有想早一点睡到你?”安京溪气得一跺脚。
傅景霄唇角微弯,“你难道没有想过,让我早点厌烦你的身体,你就可以全身而退吗?”
自己的心思,被他这样的直白的戳中,安京溪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她无以偿还他的所有恩情,她只有用身体去取悦他。
她又不能违背哥哥说的话,不要和傅家的人再有所牵扯。
她想在哥哥出狱之前,就和傅景霄一刀两断。
当然,决定权不在她的手上,而是在傅景霄那儿。
“你还想着,在你哥哥出狱之前,终止这一段婚姻。”傅景霄既然把话说开了,就一股脑儿的讲清楚。
安京溪的小嘴张了几次,终是没有发声。
他这人城府极深,即使是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依然是不动声色。
“离你哥哥出狱,还有多久?”
“一年。”
“我们以一年之期为约,如果到期时,没有爱上彼此,就去离婚,各自安好。在这一年内,我们都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也享受夫妻之间的权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