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坊很大,几乎和杜府差不多大。
江弦月将里面的布料仔细看了看,虽然表面光滑,手感柔软,但是还是比不上寒州的布料。
“贤婿,你觉得这些布料如何啊?”
面对杜老爷的突然提问,江弦月也只是象征性地回答了两句。
她心里也有数了,既然杜家的布料都能够卖的如此好,那要是寒州布料卖出,一定会爆火的。
杜老爷带着她将整个布坊上下逛遍,也都熟悉地差不多了。
“贤婿,以后整个杜家都是你和芸柔的。你也要赶紧熟悉一下杜家的生意,争取在我退居后能够一把手抓起来啊。”
江弦月颔首应下,不过身后的下人却表情微恙,将这番话记进了心里。
趁着他现在心情还不错,江弦月试探道:“爹,听说之前芸柔有一个未婚夫婿,他现在在哪儿啊?”
此话一出,杜老爷顿时脸色一变,随后便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现在你也是我杜家人,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如你所说,芸柔之前确实有一个未婚夫婿,是我老友的孩子,二人还在娘胎之中便定下了婚约。”
“这些年来,我常年奔波在外忙碌生意,所以对老友一家也是疏于照顾,可是每年都会让人送钱财去老友家。”
“不久前,老友夫妻去世,而那个孩子便寻来了襄城,想要和芸柔成婚……”
“可是不成想,这小子丝毫没有他父亲半点骨气。在杜府里的那段日子里,不但偷看丫鬟洗澡,还盗取钱财。”
“我万不能让芸柔嫁给这样的人,便只能将他赶出杜府……”
身后的江弦月听完这些话眉头紧皱,这和之前杜芸柔告诉她的根本就不一样。
在这父女二人眼中,陆风的人品呈现两极分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
“那……之后呢?陆公子去哪儿了?”她试探性问道。
杜老爷深深叹了口气:“我也是于心不忍,毕竟是旧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