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眼底疑惑,江弦月也发个善心替他解惑。
“这世间毒有千万种,自然不是都可以用这个办法解的。只不过我见赵老爷气脉虚浮,所以便断定你的这种毒药并不能毒身,而是扰了他的心智。”
“用我这种办法,自然是可以解决的。”
赵兴精神恢复正常,公堂重新审理。
他跪在公堂之前,细数自己被这两人毒害的种种恶行。
如今连最护着他们的人也在指摘,两人最后一个靠山也没了。
不仅如此,李管事也被传上了公堂。
“大人,那日粮仓大火并非意外,而是赵坤蓄意所做,为的就是诬陷江弦月等一行人。”
“他还预备杀我灭口,幸而江姑娘替我疗伤,又让我装疯卖傻,这才得以让他放松警惕。”
“当日情急之下,我抓伤了他的胳膊,以此为证!”
田太守随即便让人将他的衣袖撩开,上面果然是一道深深的抓痕。
“再带人证!”
话落,官兵们压着一群被捆绑住的黑衣人上了公堂。
看见他们,赵坤更是心凉。
这些人不都跑了吗?他还指望之后他们能来救自己呢?怎么被抓了?
盛煜安冷冷道:“你自以为算的天衣无缝,可是我们早就等着你出手。”
“自粮食节之后,玉容掌权,她之所以没有将你二人赶出赵府,为的就是让你们再次出手,好收集人证物证。”
“你们也不负众望,当真动手了。却不想我们早就有所防备,你的这些手下一出赵家大院,便被我等带人捉拿。”
最后的路也被堵了,两人双双瘫坐在地。
而赵耀宗是个没心没肺的,赶紧一步并作两步跪在赵兴面前。
“爹爹,我的好爹爹。钱氏这个贱人,与下人私通。败坏门风,就该活活打死才是。”
“可……可我是你的儿子啊,我以后还要继承家产,为你养老送终的。”
此话一出,在场人无不震惊。
即便钱氏品行不端,可是对他这个亲生儿子是真的好,事到如今,竟能说出如此混账之言。
“你……你这个孽障,你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居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