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南受尽了别人欺辱,便将目标放在了盛煜安的头上。
只是,她们的计划,终会落空。
盛容嫣一脸自信,认为以从小的情分,定然能把江弦月从盛煜安正头娘子的位置上给挤下去。
“娘,我明白的。”
“这次既然我来了寒州,就绝不会轻易离开。”
母女两人一番商量之后,朱氏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隔壁房间里,盛秉文一脸舒适地坐在凳子上,却让他的母亲冯氏替他洗脚。
冯氏爱子如命,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文儿,这水凉不凉?要不再给你加点热水?”
他瘪了瘪嘴,“你还知道呢?以后能不能注意些,要是把我冻感冒了怎么办?”
“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儿都不动脑子啊!”
面对冯氏的宠溺,他不但不感恩,反而还有些得寸进尺。
然而,听了这话的冯氏竟然还连连点头,生怕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生气了。
“好好好,娘下次注意了。”
洗完脚后,又亲手替他擦干脚,这才准备出门。
“哎等等!”
“怎么了文儿,还有什么事儿吗?”
盛秉文看了看屋外物影幢幢,心里有些害怕。
加上听了盛秋月和隔壁老李的话,更让他心生胆怯。
“娘,今晚你可不可以守着我睡啊?”
这话正巧落进了正准备进屋的盛达耳中,他不由得瘪了瘪嘴,随后大步进门。
“文儿,你都多大了?都快二十岁了,怎么还让你娘守着你啊?”
见状,盛秉文立刻向冯氏撒娇。“娘,我不嘛,我一个人睡害怕,你必须要陪着我,不然我睡不着。”
冯氏立刻宽慰他:“好好好,娘的宝贝儿子,娘今晚陪着你。”
说罢,便满脸不耐烦地看向盛达:“你还不快回自己房间?文儿需要我守着他睡。”
盛达虽然窝囊至极,可是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