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你们啊,就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
“回了寒州之后就应该赶紧回家换衣服,其他的事情之后再干嘛。”
听着柳清歌不绝于耳地唠叨,盛煜安勾了勾嘴角:“娘,这话你和我抱怨就行了,可千万别说你儿媳妇了。”
柳清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说你呢,也不知道心疼月儿,她现在发烧昏迷不醒,可心疼死我啦。”
盛煜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有些时候他还真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娘……我也是会吃醋的。”
“吃醋?你吃什么醋?你一个大男人,以后可要好好对月儿,事事以她为主。”
“你看看月儿烧的,脸都红成这个样子了。”
柳清歌一边抱怨着,一边拿来凉帕子给她擦脸降温。
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江弦月是女儿,盛煜安是女婿呢。
离洛将退烧药煎好给两人端来,一人一碗。
盛煜安端起,直接一饮而下。
他是习武之人,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喝完药不久,身体的不适感就消减了一大半。
“好了娘,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照顾月儿就行了。”
一旁的离洛赶紧附和:“是啊夫人,我给师傅再扎两针,喝了药之后应该就没事儿了。”
这段时间来,离洛跟着江弦月可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现在这种伤寒发烧,对她来说也只是小意思罢了。
有了离洛的话,柳清歌也多少能够放心一些。
“好,那就辛苦了你了洛洛。”
待她离开后,离洛拿出处理好的银针,在江弦月的手阳明经穴以及井穴扎上了几针。
“盛大哥,我已经给师傅扎了针,汤药在这小炉子上煨着,等她醒了就可以让她喝了。”
外扎针,内服药,相信明日一早高烧就会退下去的。
“洛洛,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离洛笑笑:“说的哪儿的话,师傅于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亲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后,离洛这才离开,将空间留给二人。
看着病床上昏睡着的江弦月,盛煜安下意识叹了口气。
随后伸手将她依旧微烫的手握住,他也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回了寒州不先带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