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胳膊,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双臂隔开两人的距离。
“那个……其实也不用。我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你……”
能不能先把我放开,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门口就跳进来几个大汉。
“江大夫,听说你好啦!”
张岗带着栓子几人跑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江弦月和盛煜安亲密的样子。
“哎呀!”栓子大叫一声,赶紧转过头去。
“大哥,我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张岗侧身踢了他一脚:“都怪你,一个劲儿地往里冲,都不看看情况,这下好了,把盛将军和江大夫的好事儿都撞破了。”
几人视若无人地在门口交谈起来,引得江弦月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赶紧将盛煜安推开,上前将几人扒拉过来。
“说什么呢你们,是不是皮又痒了?”
几人尴尬一笑,嘿嘿转过身。
“你们来干嘛来了?是想看病吗?”
大汉们连连摆手,表示只是想来看看江弦月是否恢复了而已。
却不想一进门,就碰见两人如此亲密,真是该打。
“那什么,我们也看过了,就先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汉子们笑的意味深长,和两人再见后便离开了回春堂。
江弦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的,真是欠收拾,就知道胡说八道。
刚准备转身,手腕儿就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带着她就出了回春堂。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话刚落,盛煜安便将她的腰肢一握,把她送到了马背上,而后自己翻身上马将她拥住。
“带你去看看我们寒州的护城兵。”
说罢,他便引了引黑马,朝柒山赶去。
柒山下地广,远离百姓住所。
在盛煜安和宋闻商量下,将柒山至之前的犯人营全都改成了军营。
众将士们操兵演练都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