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收兵转身离开。
“哎,大人!秋月一定在他们这儿,咱们要不再仔细搜搜?”张绪害怕他之后会将这股怒火撒到自己身上,所以寻找起来最积极。
士兵们都撤出了杏花别苑,就他一个人还在原地叫喊,想让他们再搜查一次。
“你是皮痒吧?”江弦月的声音在他背后冷不丁地响起,吓了他一跳。
见众人朝自己围了过来,张绪开始有些心慌。
“你……你们想干嘛?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可是周大人的左右手。动我?你们承担得起吗?”
最见不得这副混蛋模样,容楚上前一拳揍了上去,张绪大牙顿时掉了几颗。
“你……我记得你,就是你断了我的手指,如今居然还敢打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见他还敢啰嗦,容楚索性将佩剑拿出,要他好看。
“啊!”
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吓得张绪一溜烟儿地跑出了杏花别苑。
看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砰!”容楚将大门关上,下次再让他遇上,非要给他再砍一根手指下来。
直到外面人声渐退,盛煜安这才转身嘱咐大家。
“记住,这两天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至于大伯母和秋月,我们也从来就没见到过。”
他深知周戚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派人监视杏花别苑,所以今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云氏母女躲在地窖之下,江弦月每天借着出街的由头,逛了好半天才敢去三房家。
好在周戚的那些眼线也都是些蠢货,表现得过分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眼线似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在江弦月的治疗下,云氏的伤势也开始愈合。
“弦月,真是谢谢你了。这几天,劳烦你每天来给我换药。”
江弦月的医术让云氏称奇,这样深的剑伤,她居然没死成。
这条命,也是她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江弦月闻言笑笑:“今日过后,我便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给你拆线了。”
“现在伤口处于愈合期,让秋月每天给你擦擦药膏就行。”
“另外三叔母也会每天给你熬药端来,按时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