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被他吼得害怕,不自觉地抖了抖。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母亲他们让我这样做的,他们说好歹亲戚一场,能帮点就帮点。”
懒得听她废话,盛勇强白了她一眼,便带着盛夏博准备进洞。
“哎,秋月怎么办啊!”
“哼,那个死丫头,既然想吃苦,那就让她去好了。不过……经此一事,又给了我们一个把柄。”
“容楚竟然敢随意伤害流放犯人,简直没把朝廷放在眼里。到时候往上一报,只怕连盛煜安都会受到牵连。”
他刚才一直在一边静静看着,心里早就把这个算盘打好了。
看着进洞的父子二人,云氏不由得深叹一口气,怎么自己一家就这么不顺呢?
说归说骂归骂,最后她还是拿了一条薄毯出来递给盛秋月,而后头也不回地进了洞。
另一边,江弦月几人心情大好,连带着这一夜睡得都十分香甜。
次日,夜天叫醒众人准备赶路,出门就发现了洞口依偎着的盛秋月和张绪。
两人虽有情义,可是尚无婚配,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实在是有碍观瞻。
“醒醒!该上路了。”
听到声音,两人这才悠悠转醒,竟见不少人围观。
云氏和盛勇强的脸色已经黑的不像样子了,丢人,真是丢人啊。
不过盛秋月可不这么想,她觉得昨晚的两人像极了一对苦命鸳鸯,和戏本里的男女主人公是一样的。
同时,她也坚信那几人定然会得到报应,她最后,一定会是幸福的。
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下,她扶张绪,慢慢地往前走。
看见这样的盛秋月,容楚不禁发问:“她怎么了?怎么感觉……像丢了脑子一般?”
虽然从前和盛秋月也没什么来往,可是他却知道她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又身为盛家大小姐,自然是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怎么现在……被一个男人哄得团团转,还甘之如饴。
一旁的江弦月叹了口气:“害,恋爱脑,救不了啊。”
一行人自官道一路沿行,走了几天了,终于到了中州边境。
“出了这个县,便出了中州。大伙儿的补给也不多了,我们去看看最近的驿站是否还在,补充点儿食物吧。”
夜天向盛煜安和江弦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