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月带着盛煜安去到了里屋,当杨知县将外衣解下来时,背上却没有一点伤痕。
难道弄错了?两人疑惑对视。
“哎,江姑娘,可是有什么问题?”
听到声音,江弦月这才回过神儿来。“哦,没有,我正在想该给你使用什么穴位治疗。”
来都来了,总得给人施一针才行吧。
放下鬼面人一事,江弦月便专心给杨知县施针起来。
五根银针分别扎在他背部的不同位置,以此来疏通他的浑身经络。
时间一到,江弦月便将银针轻捻拔出,过程没有一丝痛楚。
待针灸之术完成,杨知县动了动肩膀头,只觉得无比舒畅。
“哎呀,江姑娘果真是圣手啊,我这肩头因为常年案牍劳形,已经患上了劳疾。”
“现在经你这么一诊治,竟然全好了!”
他言语间清明豁达,一点儿都没有心虚的模样。
江弦月心下疑惑,难道真的猜错了?昨夜的鬼面人和杨知县没有关系?
就在江弦月低头思虑之时,杨知县便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看向二人。
“两位,要不今日我便带你们熟悉一下桦县地形吧,也对你们查案有帮助。”
证巧江弦月想探查桦县南北地形,所以便欣然同意。
等在屋外的三人见他们出来,眼里都是询问。
江弦月摇了摇头,表示并未在他身上看见伤痕。
几人跟着杨知县,这一路上看见了不少重建桦县的工程措施。
“杨知县早!”
“杨知县早上好!”
“杨知县吃了没?要不上我家来吃早饭?”
见众人和杨知县招呼,言语间便可以证明百姓对他的印象是极好的。
而且他也并未显得有多么高高在上,反而平易近人,有时候还给百姓搭手帮忙。
这样的人,会和杀人案一事有关吗?
江弦月一路上都在观察着这些,这让她更有些摇摆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