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看了看自己的刀鞘,不禁瘪了瘪嘴:“哎,我说你下次用刀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跟我商量一声。我好歹是个解差头目,你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
闻言,盛煜安淡淡一笑,脸上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好啊,那就给你一个争面子的机会。喏,交给你审了。”
审犯人?他拿手。
“真的?那还行。”
驿站的一间黑屋里,仅仅点了一盏煤油灯。
男人被绑在柱子上,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害怕。
夜天搬来一张椅子,靠在上面,将得意官差的模样做的淋漓尽致。
“阿昌,把东西带进来。”
话落,阿昌便带着几个解差,端进来一桶烧红了的煤炭,还有一盆盐水,里面放着一根鞭子。
看这架势,傻子也知道他们想干嘛。
“你……你们……你们难不成想要滥用私刑?我告诉你们,这可是犯法的!”
“你们不过是押送流放犯人的解差罢了,凭什么管我们渠县的事!”
夜天不禁冷笑出声,现在知道讲法了,那之前怎么不见他们眼中有法呢?
只见他翘起二郎腿,一副极其不耐烦的模样。
“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不然……我可保证不了我这兄弟们下手轻重。”
说罢,夜天朝向阿昌使了使眼色,阿昌也很快明白过来。
夹起一块烧的通红的煤炭,一步步走向男人。
“不说?那就只好让你闻闻自己的肉被烤熟是什么味道了。”
阿昌正准备下手,男人吓得直哆嗦:“我说……我说……”
既然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早说晚说都是说,又何必要受这份皮肉之苦呢。
夜天勾了勾嘴角,这种人,用这种办法是最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