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抬眸，赏给她们一个，你做什么春秋大梦的白眼。

容澜月顿时肺都气炸了，原地开骂，“秦氏你这个贱人，还敢瞪我，杀千刀的下贱胚子……”

秦素双手环抱胸前，无语看着两人，她现在怀疑像她们俩这种无脑小姐，若是没有家族庇佑，估计会被人直接打死。

两人一顿爆炸输出，丝毫不嫌累。

等队尾的太夫人与陈氏一行人赶上来，正好撞见这精彩的一幕。

气喘吁吁的陈氏刚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啪——

鞭子凌空甩了过来，秦素拉着婵儿闪身避开，而铁链锁住的另外三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被打的一个激灵，嗷嗷叫唤起来，好似猴子一样蹦的老高。

“不想活了吗，谁让你们停下来的？！今天得走二十里，耽搁了老子的行进速度，老子就通通把你们丢到外面喂狼！”

要去北境那种鸟不拉屎的极寒之地，狱卒也是满腹愤懑，容澜月与容彩月撞在枪口上，他们丝毫不留情，鞭子抽的啪啪作响。

太夫人蹙紧眉头，面露不忍，刚要上前，二夫人沈氏却轻拉住她的衣袖，面露哀求。

“娘，澜月与彩月是咎由自取，若不给些教训，往后怕是不知还要惹出什么祸端，我们现在不过是一群流犯，狱卒可以随意动用私刑，若是连累我们，钰哥本就年幼体弱……”

“沈氏，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孩子的命是命，难道就要我眼睁睁看着澜月被打死吗，你真是好狠毒的心。母亲，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啊……”

沈氏抖了抖唇，搂紧怀里的幼子，“大嫂，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

老夫人眼眸带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哪一方她都觉得心疼。

太夫人目光落在秦素身上，眼神有些复杂。

虽然侯府落到今日的地步，是皇帝寡恩的结果，但到底是因秦素而起。

她心中清明，对秦素算不上怨，只是也说不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