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要怎么办?”张苞再度问道。
“杀吴狗!”
“杀吴狗!”
手中的刀、剑、长矛纷纷举起,喊杀声几乎要将眼前的城门冲破。
“好!”张苞点点头,转过了身,随即大喊道:“开城门,杀吴狗!”
随即,吱呀呀的声响之中,吴军梦寐以求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阵阵喊杀声伴随着急促的鼓点随即响彻在战场之上。
“开城门,杀吴狗!”
“杀吴狗!”
......
张苞所部的突然出现,着实是将战场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吴军的将士们,打死他们也想不到,明明已经岌岌可危的江陵城,居然会在此时突然组织出一支生力军,出现在他们的侧后方。
而张苞所部出现的位置,更是堪称精妙,正好与从东北方向攻击而来的魏延所部形成一个近乎一百二十度的夹角。
傻子都知道,如此两面夹击之下,势必大大加速吴军的败亡。
魏延和王平知道,吴军的将士也更知道。
当即,殿后的吴军便是分出了足足千人来应对张苞所部的冲击。
应该说,足足千人,已经是足够重视张苞的区区八百人了。要知道面对魏延和王平的万余精锐,吴军也不过就堪堪四千兵马而已。
毕竟,这八百人还是经历过数日鏖战的疲惫之师。
只是,吴军还是低估了汉军的战斗力。
或者说,低估了汉军复仇的决心。
虽然只有区区八百人,但站在他们身后的却是整整五千同袍。
他们怎么能输,又怎么敢输。
丈八蛇矛被张苞舞成了花,每次长矛轻颤,都有一名吴军丧命当场。
弓弩齐射间,八百壮士很快将张苞打开的缺口扩大了开来。
没有丝毫恋战的想法,张苞径直带着队伍便向吴军的中军而去。
眼看着城内的同袍们如此给力,却是激发了魏延和王平所部的好胜之心。
“儿郎们,莫要被城内的同袍们给比下去了!”高高举起手中长刀,魏延也是适时地怒吼道。
“杀!随我杀!”另一头的王平也立即举起了手中的长刀怒吼道。
当即,原本还有些疲惫的汉军将士们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嗷嗷叫地便冲向了吴军的阵线。
在汉军双管齐下的进攻中,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吴军瞬间变得艰难了起来。
“稳住,稳住,不要乱,不要乱!”
吴军的将领一遍遍地重复着命令,试图止住吴军的败退。
只是,面对汉军之中几乎是最强的三位万人敌,吴军能做的真的很有限。
魏延、王平与张苞三人,就像是三把利刃肆意地在吴军内部收割着性命,根本无人可挡。
尽管吴军将领已经调集了足够多的兵马,却依旧没法阻止住三人推进的节奏。
因为兵力的不足,又或许是占了年轻的便宜,张苞推进的速度明显渐渐超过了魏延和王平。
在一众吴军将士的惊呼声中,张苞终于是杀入了吴军的中军。
手起刀落之间,挡在张苞面前的吴军纷纷倒地,不过几个回合之下,张苞便已经站到了吴军殿后主将朱桓的面前。
是的,为了能给主力大军创造更多的逃离时间,朱桓亲自领兵在此阻击着汉军。
应该说,朱桓的所为也确实达到了他的目的:要不是朱桓亲自在此,恐怕吴军面对三位万人敌早已经溃散。
只是,凡有一利则必有一弊。
既然拖住了汉军的脚步,朱桓也就势必要面对汉军的报复。
原以为只要稍稍阻挡过半个时辰,自己凭借着自身的武艺和麾下的亲兵,也能逃离战场。
却不想,半个时辰的时间没有过去,而朱桓自己却是要面临生死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