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尸坑,马谡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历史图册中那万人坑的照片。在心中,马谡已经将那米氏以及后台的家族给判了死刑了。
“杀!”马谡淡淡地开口道:“除了那两个当家的,其余人,一律杀无赦。”
“将军,那些妇孺?”亲兵校尉还想劝说,却被马谡冷冷地打断了。
手指着那乱葬坑中的尸体,马谡一脸的怒容,道:“此人何辜?此人非是妇孺哉?既受山贼供养,岂能不受其咎哉?!”
“是。”闻言的校尉自知将军正在气头之上,也是不敢多言。
“先让他们给坑中之人挖好坟墓,安葬好这些受难之人后,再将其人赶入此坑中,活埋之。”马谡再度冷声命令道。
是的,马谡要坑埋掉这群人渣,这显然比射杀还要更加残忍数倍。
只是即便如此残忍的手段,也似还不足消减心中愤恨。若不是要隐藏行藏,马谡恨不能将这群人做成京观,让所有陇西的世家都好好看看。
“是。”听着马谡冰冷的语气,校尉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道。
很快,在亲兵的看守下,山贼们一个个拿起了锄头开始了挖坟大业,不少人还以为是要给自己挖坟,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直到亲兵让他们将一具具尸体从尸坑中被背了出来,放入挖好的坟坑之中,山贼们这才止住了哭声,甚至有些庆幸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幕的亲兵,嘴角也是微微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果然,他们是真的该死啊!
但凡这群人在背运尸体时,有些许的自悔、自愧之意,或许亲兵们都会动一动恻隐之心,为他们再求情一番。如今看来,这群人果然如将军所言,已经不能称为人了。
不由得,抽打在这些畜生身上的鞭子又加重了几分。
而随着鞭子的抽打,山寨之中的坟头也是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快速的冒了出来。
随着最后的尸体入土,亲兵们也是再度给这些山贼包括妇孺们重新套上了绳索,不仅仅是手上,还有脚上都被束缚了起来,所有人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
这当然是为了防止他们临死前的反扑,可在山贼们看来,这却更像是要看管他们的前奏。
为了能保住自己的这条性命,山贼们也是纷纷配合了起来,甚至在不少山贼的脸上,马谡竟然看到了笑容——那是以为自己不用死后发出的灿烂笑容。
只是很快,山贼们便再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们正被一串串地赶入了那乱葬坑中。很显然,即便要看管,也不可能是在这样一个坑洞之中。
可惜的是,已经被束缚住了手脚的他们,即便想要反抗也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身边还都是披坚持锐的战兵。
眼见着山贼不肯入坑,甚至跪伏在自己的面前,马谡手下的亲兵却不再有丝毫的怜悯,抬起一脚便将当头的那人踹入了坑内,惯性的作用下,被栓在同一条绳子上的山贼纷纷被拽得跌落其中。
剩下的亲兵们也是有样学样,一人一脚将那些山贼们给踹入了坑中。
瞬间,乱葬坑中残存着的尸骨便将跌落在地的山贼的脸庞划破,鲜血顺着惊恐的脸颊便滑落一地。
山贼们也根本顾不得那么多,挣扎着起身就想爬出这死亡的大坑。可是,双脚被缚,根本没有气力攀爬,再加上双手都被栓在同一条绳子上,一旦用力更像是在拔河一般,根本使不上气力。
即便好不容易攀爬上了半人的高度,站在坑洞之上的亲兵立即就会将手中长刀狠狠落下。
当然,为了给他们的将军出气,亲兵们多半会只使用刀背,而那攀爬之人也只会伤而不死。
眼看着爬上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众多的山贼也是五体投地的跪伏在坑中,朝着马谡的方向便不住地磕着头。
只可惜,看着山贼的举动,马谡只觉得是一群蛆虫在坑中蠕动,直让人恶心不已。
“埋!”大手一挥,马谡也是冷声下令道。
当即,由山贼们亲自挖出来的泥土、石块,再度倾倒在了他们的身上,就像是“杀与被杀”的命运,终究轮回到了他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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