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快来讲讲。”
许南意瞥了一眼贺知舟亮晶晶的眼睛,叹了口气,她本人对八卦没兴趣,但也坐好认真听着。
温祖承亦沉沉叹气。场面一度庄重。
“该从何说起呢?……周五晚上我去参加最近一本小说的庆功宴——对的确是有个庆功宴,因为卖了影视版权——结果喝多了,我编辑准备带我离开的时候,在马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马路上?”贺知舟比划着,“大马路上?”
“……对。你不要接话,显得我讲得很离谱。”事实更离谱多了,但温祖承决定先不把晏清的名字讲出来,“然后就认识了一个小律师,说我的书签的影视版权的公司要完蛋,顺便给我塞了名片。今天早上我坐5路回家时,碰巧又和她顺路。”
“和那个律师?”许南意轻叹,“好巧。”
“是很巧吧,下午她又……到我家来找我了,挺怪的,说是要调查我什么事,甚至知道我的住址。”
听到这里,许南意明显露出一丝不安:“知道你的住址……该不会是在跟踪你吧?”
贺知舟问:“男的女的?”
“额,是姑娘啦。”温祖承意识到没有说明这点,有点尴尬。
许南意说:“是姑娘也要小心啊。”
贺知舟拍了拍她的手。“你重点错了——我们让温温讲感情方面的事,所以当然是个姑娘,啊——温祖承你怎么打我?”
温祖承默默收回手。
“所以,饼干你俩一起做的?”贺知舟一针见血地问。
“不算是。”
“那怎么说?”
“她开个头,然后跑了。”温祖承说,“后面是我和面、放烤箱的。”
贺知舟煞有介事地沉默了一下:“……那看来碳化的责任还是在你。”
温祖承瞪过去。“找打就直说。”
许南意问:“那你的重点是?”
“她临走前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好像她也不是故意的,说完就跑了。大意就是,她想亲我,还想扒我衣服之类的。”
温祖承见面前二人瞪眼看她,在一阵沉默中又想起来:“哦对了,她还挺爱看我的书,做了个PPT专门分析剧情来着。”
“holysh*t!”迫于许南意的管教,贺知舟现在只能换种语言吐脏字,不过一点也没影响气势,“能这么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这种话,温祖承,你——和那个律师——你俩都牛!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