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绊心看着莫识，丝毫不避讳她炙热的眼神。

“莫识姐，你对所有无家可归的人都这样好吗……”

莫识摇摇头，但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她们就这样互相看了许久，唐绊心再次倒在了莫识的怀里，她腿疼，疼的起不来。莫识就抱着她回到床上，帮她揉摔到的地方，她不说话，却毫不吝啬地施舍着自己的温柔。这让唐绊心觉得胸口上压着一个巨大的石头，闷着说不出话来。

她对自己太好了，这种无微不至简直贴心的可怕。唐绊心一个人惯了，就算之前有过男朋友，男朋友也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在外人眼里，唐绊心，也就是唐欣，是个独立的女孩子。

独立的女孩通常不会受到照顾的。

可这样的好唐绊心又实在难以承受，她觉得自己和莫识或许都无法成为好朋友。因为，莫识……她有所隐瞒。唐绊心在刚刚的次卧里，瞟到了被子有鼓起，像是一个人睡着了躺在那里一样。

“我一会儿把柴火放在楼上的狗笼里去，它不会再伤害你了。”

“不、不用……不是它的错。你……”唐绊心问不出口，或者说没法问出口。次卧里，也许都是自己看错了。

“莫识姐，刚刚那位阿姨找的人到底是谁啊……”

“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那他现在去哪了啊……？”

莫识没有抬头，而是抬眼看着她，眼白托着黑瞳，将刚刚的温柔感消减殆尽。

“自然是去他该去的地方。”

“哪里是他……该去的地方……？”

莫识停下了手，她把唐绊心的腿掖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