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过之后，方昊渐渐感觉到了异样。

方昊知道封妤当初的那杯红酒是刻意为之，而他在那日的晚宴上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身材、脸蛋都不错的女人，毕竟这些年他逢场作戏了不少，识人的眼力还是有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故意接近他的女人，难道真的舍得为了这区区一件小事就同他断了联系？

金钱、地位、样貌，方昊自认为这三样他在容城里算得上是佼佼者，倒贴他的女人数不胜数，而他出手也向来阔绰，从不曾亏待过她们。其中，封妤更是颇得偏爱，给她的只多不少，所以方昊完全想不明白她有什么理由冷落自己。

怀抱着疑惑，方昊后来去了一次他给封妤买下的公寓，意外却也能猜到，封妤并不在那里。

屋内的摆设同他之前看到的没什么变化，衣柜里的衣服也还在，可桌上蒙着的灰尘明显在陈述这段时间无人居住的事实。

方昊并不知道封妤在跟他之前有没有别的住所，虽然对他来说在容城找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可方昊并不觉得一个女人值得他花费这么大的心思。

方昊原本是这么想的，可当他看到地板上那张被折成两半的信用卡后，他的想法瞬间变了。

方昊知道，就算再生气，像封妤这样的女人也绝对不会拿钱来撒气，因为那不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这样一来，事情就往复杂的方向发展了。

谢芸。

方昊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名字，却也在第一时间排除了这个可能。

这些年来，谢芸对自己的态度一直很冷，谢明辰出国后，两人基本上就是零交流了，而自己外宿不回也逐渐成为了日常。对比，谢芸不曾问上一句，如今又怎会对区区一个封妤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