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晚也要脱掉的，穿不穿都一样。

今时往日，谢芸的想法是分毫未改，可心境却与当初大不相同了。

当时的她赶着享用美人，根本没顾得上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可今天她是被享用的那个，之前忽视的一些细节瞬间就被注意了起来，是以这面镜子今夜得到了谢芸颇多的青睐。

头发好像有些乱？快用梳子理一理！

脸怎么那么红？刚洗完澡，这是正常的，不要慌！

可控的因素都处理完毕后，谢芸的视线再次落到了自己胸前那处。

哎，和她的宝贝一比是真的小了点，摸上去会不会不舒服？

虽然之前在洗澡的时候，谢芸出于调戏的缘故，让封妤碰过，可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的谢芸知道封妤不会来真的，各种花样玩得乐此不疲，不仅调戏对方，还主动露出诱人的一面，哪会像现在这样纠结？

犹豫再三后，谢芸试着碰了一下，同记忆中触碰封妤时的手感进行了一下对比，先入为主的念头让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输了。

*

【番外】一步之遥

“小姐，前面那条路出了点问题，我们走清江路可以吗？”趁着红灯，司机转头看向后座的谢芸，神色略显为难。

“前面怎么了，为什么要绕路？”坐在后座的谢芸没像往常一样点头回应，今日的她一反常态地追问起了缘由。

“小姐，这——”司机欲言又止，纠结让他的眉头都蹙起了。

“说吧，有什么好忌讳的。”谢芸摆明了要问个究竟，她的坚持让司机也不好再吞吞吐吐。

“小姐，前面似乎在办丧事，今天是小姐订婚的日子，还是避开的好。”司机一口气说完了这些，纠结散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谢芸倒是没像司机想的那样，在听完理由后生气，神情淡漠的她连语气都是淡然的，似乎外界的一切悲喜都与她无关，“生老病死很正常，没关系，掉头吧。”

司机松了一口气，按照谢芸的意思在路口处调转了车头，往清江路的方向驶去。

谢芸盯着车窗外的风景看了一会儿，来来往往的行人在她眼中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接下来要见到的那些人，对她而言也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