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都怪这位大小姐昨天屡次三番地挑事，把她折腾得心力憔悴，连带着容忍力都上了一个台阶。

打消了予以奖励的念头，封妤替谢芸拉好了裙子下摆，开口问道：“扶你去洗手间吗？”

谢芸点了点头，同昨日一样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哎，这就是所谓的丫鬟命啊。

封妤在心中叹息了一声，然后握住了那只手，任凭谢芸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宝贝儿。”谢芸忽然喊了她一声。

“怎么了，脚疼吗？”封妤停下了脚步。

“不是。”谢芸摇了摇头，“我是想问你昨晚梦到了什么，我听你说了一个‘别’字。”

又是昨晚的梦？

封妤不知道谢芸为什么要对她的梦这么执着，但还是顺着她的问题开始了回想。

之前她回忆起了梦中做饭的场景，然后......然后是什么？

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