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封妤想要躲闪，但考虑到谢芸的伤势，她不敢大幅度地动作，只象征性地扭了扭腰。

“宝贝儿，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像昨晚那样？”谢芸终于开口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还恶作剧地掐了掐那柔软的腰肢。

昨晚?欲拒还迎？

封妤简直怀疑谢大小姐和她昨晚是在两个平行世界中度过的。

“昨晚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要胡说。”封妤答得理直气壮，顺便捉住了那只搞怪的手。

“哦？你确定？”谢芸反问，话语听起来饶有深意。

“我，我确定！”封妤也不知道她干嘛要心虚，可事实就是事实，她昨晚累得刚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哪还能做什么？

“那你还记得昨晚做了什么梦吗？”谢芸再次开口，为她指明了思考方向。

做梦？

封妤顺着这个词语开始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