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的追问没来由的让封妤感到不快，理智再也压抑不住心头那股乱窜的情绪，“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话音刚落，率先感到惊讶的不是谢芸而是封妤自己。

即使之前刻意去忽视，此刻包含在话语中的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由不得她不去注意。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心情扭曲到了极致，许是物极必反的缘故，封妤脸上的表情突然沉静了下来，语气也淡漠到了极点。

谢芸听着这句没有丝毫波澜起伏的道歉，先前捉弄带来的欢愉瞬间被冲淡了不少，她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下巴上的触感抽离后，封妤却并没有感到放松，残留其上的温度就像是留着的一根软刺，时不时会往她的心口戳上两下，搅得她心烦意乱。

就像是为了逃离这种情绪，封妤倏然起身，转身走回了对面。

谢芸没有阻拦她的远离，只是当她在对面的位置坐下后，悄悄将自己戴了戒指的左手放到了餐桌下面。

两人继续吃着各自的早餐，除了一两声餐具碰撞的声音，席间一直维持着静默。除却静默，隐隐还有些许莫名的情绪流淌在二人之间。

随着时间的流逝，封妤浮躁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回想起自己之前的举动，她心中很是懊悔。

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