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封妤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想起谢芸指的应该是昨天的那顿西餐。

不过，比起那块蛋糕，封妤记忆更深的反倒是其他的一些事，而这些事让她的思绪微妙得又飘向了奇怪的地方。

谢芸立刻就察觉到了封妤的走神，可这次她非但没有生气，心情反倒还有些愉悦。

不用多想，对面人儿的走神一定同自己有关，想到这里，谢芸心中顿时充盈着满足感。

虽然心情很好，谢芸还是不会放过这个捉弄她的大好机会的。

“那你吃生日蛋糕了吗？”

平缓的语气，带着些许诱导的意味，让人下意识地想要吐露真言。

注意力不集中的封妤很快就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点完头后，封妤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包含的种种深意，身体不由得僵硬了一下。

谢芸很满意她此刻的表情，带着点惊慌和无措，惹人爱怜的同时又会勾起更多想要欺负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