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封妤愣了下，谢芸却是没有犹豫地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她这句话的含义。

手腕被抓过，谢芸将封妤手中的重阳糕递近自己，就着她吃过的地方咬下一口。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封妤还没反应过来，谢芸便已将她的手腕松开了。

“你——”

封妤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因为接下来就被谢芸打断了。

“怎么了？嫌弃我？”明知不是，谢芸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当然不是！”封妤急忙辩解。

比这更亲密的事两人也做过，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她思恋多年的人，她怎么会嫌弃呢？

封妤还想继续说下去，谢芸忽然抬手点上了她的唇，示意她不用继续了。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

仅这一句，封妤便领会了她的意思。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有了像这样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思所想，所谓恋人间的心有灵犀大抵如是。

这是两人共度的第一个重阳节，之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两人白发苍苍，紧紧相牵的手也不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