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妤看着谢芸，谢芸则是盯着那张凌乱的床单，上面的痕迹一目了然。

谢芸的神色变得微妙起来，在封妤看来，她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是最恐怖的，就好像下一秒就会狠狠地掐上你的脖子。

鼻尖传来一声冷哼，谢芸俯下身去，从地上捡起一件几近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

看着谢芸越来越阴暗的表情，封妤脑海中飘满了“完了”、“惨了”、“死了”一类的丧气词语，

“你买的，他买的？”谢芸斜眼问道。

呃……

该怎么回答这个死亡问题。

罢了，罢了，封妤决定当一次好人，自己背了这口锅。

“是……我买的。”她嗫嚅道。

“哦？”听到回答，谢芸看了看手中内衣的款式，随即开口道:“原来你喜欢这种，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