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言从不知道吻还可以这样,她在唇齿交缠间深陷,在分不清彼此的喘息与低吟中沉沦。
邹棠脱下外套任其滑落在地上,拥吻着冷清言一步一步退到了床边。冷清言微红眼睛里泛着水光,在邹棠拉下她的外套时咬紧了下唇。
邹棠压着她倒在床上,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拉过她的手臂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再次吻上她的薄唇,这一次,邹棠终于得到了回应。
她们吻的热烈,吻的疯狂,嘴唇早已红肿发麻却依旧不愿分开。
之后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衣物散落满地,邹棠不断索取着,似呜咽一般的低吟与喘息声起起落落,最终平息。
褶皱不堪的床单上沁染了她们的香汗,在冷清言再一次因痉挛而颤抖时,邹棠将她拥入怀中,盖上了被子。
颈间湿热一片,冷清言的眼泪热得邹棠的肩头发烫,邹棠慌张无措,只能将人抱得更紧,抚摸着她脑后的发丝安慰。
看着冷清言微微颤抖的肩膀,邹棠眼里满是心疼,她捧起冷清言的脸颊,迫使冷清言看向了她。
“冷清言,我喜欢你”邹棠再度表白,这一次不是魅惑地勾引,而是认真。
她承认她是馋冷清言的身子,一开始不过是见色起意,又在酒精的催化下越发大胆,可现在酒醒了,她也得到了冷清言的身体,本该是满足的,她心里却塌陷了一块,只因冷清言的眼泪。
她对冷清言一无所知,但她依然为这个女人感到心疼。
冷清言怔了怔,紧咬嘴唇着摇头。
“告诉我,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邹棠心底涌起了一股冲动,用疯魔都不足以来形容。
冷清言拉下她的手,背过身蜷缩着抱住了手臂,不愿回答。
面对冷清言的拒绝,邹棠觉得自己蠢透了,她知道什么?又凭什么干涉别人的婚姻。
她们不过是发生了一次关系,可以说成是/夜情,也可以说成是酒后乱性,她们都是成年人,这或许不算什么。
她认真过了头,看不清想不明,许是还未醒酒。
冷清言起身时,邹棠伸出手,又缩了回去,她眼看着冷清言背对她穿好衣服,终是忍不住问“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冷清言身子一僵,轻轻摇头。
“谢谢你…”冷清言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她依旧背对着邹棠,快速走进玄关,消失在了邹棠的视线里。
房门被轻声关上,邹棠欲哭无泪,仰倒在了床上。
谢她什么?
谢她替她解围?谢她陪她喝酒聊天?还是谢她给她的欢愉?
邹棠眉目间皆是苦涩,她抬手覆在额头上,揉了揉现在才开始酸胀抽痛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