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觉得自己多少应该有和叶辰谈一谈的机会，哪怕双方之间无法合作，最起码也应该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不曾想，他的一次次试探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被叶辰打脸了数次。

若不是他知晓叶辰定然会有神秘的底牌，贸然出手的话，根本无法留下叶辰，反而还会彻底弄僵双方之间的关系，他就真的要一展半步超脱境界的绝对实力了。

“不是本尊不愿与阁下谈谈，而是阁下所求与本尊不同，并且绝对不会舍弃自身的道路。”

叶辰轻轻地摇了摇头，正如永暗想要招揽，甚至控制他一般，他也想要看看能否找到攻破永暗的弱点。

只可惜，他们都是坚定的求道者，在心中有了决定之后，断然是不会更改的。

若是按照曾经的说法，就是他们都太过偏执。

而这种偏执，要么是走上了绝对正确的道路，要么就是步入歧途，并且绝对不会有任何悔改的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种相似，使得叶辰已经暗暗地放弃了原本的想法。

“今日之后……”

永暗举杯，本该是平稳的酒杯，酒水却荡漾起波纹。

“各凭手段！”

叶辰哑然失笑，他原本还要高看永暗一眼，不曾想他竟然错了。

在确定了彼此的立场，并且要最终表态的此刻，永暗竟然还想要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暗算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强者的尊严可言。

或许，永暗早已经不是一尊纯粹的强者，只是一个在歧途上走得越来越远的可怜虫。

永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深深地看了叶辰一眼之后，才起身离去。

虽然在抵达酒楼之前，永暗有不少的设想，甚至都想要直接除掉叶辰。

可在接连的失利，尤其是在最后的手段也失效之后，永暗不得不彻底放弃了原本的想法。

倒不是他愚蠢到愿意给叶辰更多的成长时间，而是他的心中非常清楚，自己今日败得很彻底，纵使勉强出手，最终损失惨重的可能还是自己。

“主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