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是不是独孤嫣，我都要彻底除掉那个祸害。”白起宁眯了眯眼，“白冉，再派人去梁都。”

“唯。娘娘要臣去做什么？”

“派人大肆宣扬梁国的雍贵妃不仅出身卑贱，来自新野的歌舞坊，她还是晋国消失的雍贵妃。”

这些事白冉想来恐怕萧炎心里有数，单凭这些虽让雍怜饱受议论，也威胁不到她现在的位置：“就这些么？”

白起宁冷声道：“当然还不够，编些童谣传出去，此女是妖孽灾星，祸乱天下，得此女者不得善果！”

白冉心领神会：“臣明白了，会安排人做好这些事。娘娘，据张钟所言，梁国的丞相林旭生对她颇为不满，我们兴许可以借助林旭生之力除掉雍怜。”

“雍怜和本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命大，每一回都大难不死。这回本后决定不再假手于人，亲手除掉她。”白起宁唇角露出邪恶的笑意，“我很想当面撕下她脸上的伪装面具，一定很有趣。”

白起宁对付梁国贵妃的这件事，李昭平的暗许的，他也极其怀疑雍怜的身份。晚上，李昭平来婉仪宫就寝前，跟白起宁提及此事。

“起宁，你想杀她有很多种法子，朕可以让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你不必忧心。”

“被她暗中玩弄了这么久，我也想尝尝猫玩耗子的滋味儿，皇上莫非是怜香惜玉？”白起宁戏谑道。

“行吧，你想怎么做，朕都依你。”李昭平只得道，看来女人记仇耍起狠来，可比男人更毒辣无情。

白起宁要让雍怜尝到真正恐惧、绝望、痛苦的滋味，一点点瓦解她的心智，正如当初她不计手段毁掉田言一样。

……

梁国民间一时兴起诸多谣言，大多是与雍怜有关，说是战事有妖女引起，还有梁国的旱灾也因此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