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高广宏伟,雕梁画栋,前所未见。
“臣妇聂吴氏拜见皇后娘娘。”上卿夫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民女聂鸢拜见娘娘。”聂鸢叩首。
白起宁手里拿着一本书,念起一首诗,悠悠打量着聂鸢:“仰井月而流盼,抚水花以凝想。这首诗,是你写的?”
“回禀娘娘,是,是民女八岁时作下的诗。”聂鸢露出微笑,并没有像母亲那边懦弱害怕,抬头看向白起宁。
聂鸢四岁熟读《论语》《毛诗》,八岁擅长写文章,父亲聂皖曾让她拟古体作诗,她便下佳句:仰井月而流盼,抚水花以凝想。临千秋兮自赏,飞乱红兮孤芳。聂皖当即看后大吃一惊,便知这孩子的才华想盖也盖不住。
不知为何,白起宁看到她身上惊人才华时,有种说不出的喜欢,她很喜欢这个丫头。
“快平身吧,来人,赐座。”白起宁脸上露出笑意,几句试问,便感悟聂鸢之才,怕是在其长兄聂长生之上。
正巧今日三弟白冉也在,他听说皇后姐姐要见蓉城小有名气的才女,于是刻意留下看看:“聂家真是出人才啊。”
聂鸢听到男子的笑声,看过去,并不知这位年轻男子白冉,便是白起宁的三弟。
白起宁笑了笑,目光看得更紧,“聂鸢,你抬起头来,让本后仔细瞧瞧,瞧蜀国难得的才女。”
聂鸢抬头,注目皇后,蜀国最高贵优雅的皇后白起宁:“禀报娘娘,聂鸢小才,比起娘娘,那是麻雀比凤凰。民女最大的心愿,就是跟在娘娘身边,耳濡目染地学习真正大才。”
“哦?你想跟在本后身边?”白起宁大惊。
“是,娘娘便是民女心中唯一值得敬慕的女英雄。”聂鸢笑道。
上卿夫人忙咳嗽了两声,示意聂鸢不可胡说。
白起宁在宫中素来无聊,觉得这丫头很是有趣,对她很满意:“本后封你为清平县主,从今日起,你留在我身边,掌管书案,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