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都令连连摇头,“我这是得罪了荣国公啊。”
白起宁不紧不慢道:“独孤娉罪犯滔天,大人若不能将其严办,那才是重罪。”
都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淮都都令啊,这荣国公叛国之事即便是真,我也无能为力。不如请白戬将军直接上报皇上,皇上派重臣审理此案!”
“嫌犯既然在都令大人牢狱中,大人就不能坐视不管,有渎职之嫌。大人尽快把事实上报上去,下一步该如何作为,你的直属上级官员如何决断,自会有答案。烫手山芋不就转出去了吗?”白起宁提点道。
都令不敢隐瞒不报,便整理了来弄去脉与各项证据,写下奏报上书。
可很快独孤怀亲自带了两千铁骑来带淮都,包围了衙门,说是有人构陷独孤家,一定要接独孤娉出狱。
淮都能压得住独孤怀的,便只有白戬,白戬也派了五千兵围住淮都各个要口,威胁都令不准放人。
若是独孤怀放出独孤娉,那可就是劫狱,罪加一等,所以独孤怀也不敢擅自行事,先去狱中看了独孤娉。
独孤娉见到独孤怀后,无辜哭诉:“大堂哥,救救我,这都是白起宁的奸计,她害我,害我们独孤家啊!”
“这个白起宁,竟然诬告荣国公通敌大罪,她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独孤怀愤愤道,“我独孤家一门忠烈,岂容这等小人放肆!”
“白家一直记恨父亲大人,就是想费尽心思对付我们,那毒宴与我无关,也是白起宁的计!大堂兄,快带我出去!”独孤娉哪里吃过这样的苦,这牢狱关的都是囚犯,阴暗潮湿又肮脏,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独孤怀心里越想越气,拔出佩剑就要斩断这门锁,身后的都令忙冲过来,劝道:“万万不可啊,将军,你这是劫狱重罪!”
“那你,现在就开了门,还我堂妹一个公道!”独孤怀手中的剑锋指向都令的脑袋。
都令吓得全身哆嗦:“将军别急,我已经派人去请白将军和白大人了,你先与他们商量商量,我们再做权衡如何?”
都令府,眼看就要兵戎相见,都令将亲眷都转移出去,和淮都的几个官员满脸笑容,劝着白戬、独孤怀以和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