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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落雁派人将昨夜写好的书信送去司马府,并将她的计划告诉独孤娉。
“诱杀段逸?那就是昨日,我们遇到的那个车夫。”
“是他。”
“为了杀这样一个人,值得我们大费周章?”独孤娉更疑惑了。
“值得。”安落雁语气肯定,“他可不是普通的下人,他是白起宁的锦囊妙计。此人文武才智,样样过人,要对白起宁动手,只有先除掉他。”
独孤娉是极为信任安落雁的:“我听姐姐的,不过,这两日我要去一趟宛城,去见大堂兄。”独孤娉奉父亲之命,有些话要转告独孤怀。
安落雁眉飞色舞道:“娉小姐去就是了,这里交给我。也许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带给你好消息。”
“安姐姐需要什么计划,尽管布置,我把这块黑玉令牌给你。可随意调动我带来的府上暗探。”独孤娉拿出一块黑色的玉牌,上面雕刻着精致的图案,爹爹暗中培养了不少探子杀手,就是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多谢娉小姐。”安落雁欣喜着接过令牌,有了这块令牌,对付段逸再好不过。
“该是我多谢安姐姐才是。”独孤娉的眼中闪过一丝明亮,若能利用安落雁除掉白起宁,便是大幸。
午后,独孤娉准备好行程,便去了宛城。
安落雁独自在后院散步,眼里是花坛上的朵朵梅花。那信,已经送到了段逸的手里,不知道明天他会不会依约而来。
傍晚的时候,安落雁用黑玉令牌召集了二十位暗探高手,正在计划如何诱杀段逸。
仆人匆匆来报:“主子,有人送来了这封信。”
安落雁接过信,拆开一看,是段逸的笔迹,他同意见面,但是地点由这座宅子,改至淮都郊外的凤坡。
“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人呢?”安落雁忙问。
“送信男子戴着斗笠遮面,看不见长相,送完信后就走了。”仆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