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湛进屋,见李昭平也在房内,语气透着无奈道:“晋国战败的消息,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兄长受了伤,我也不能再陪你们去佛山,只能在此道别,先回晋都。”
白起宁心中大喜,恨不得赵湛赶紧走人,可表面上还得为其担忧:“希望平阳侯的伤势能快些好起来。”
“你们蜀国倒是没什么损失,呵,看来是我那个自负的兄长吃了大苦头。这次回到晋都,或许皇上会迁怒我们赵家。”赵湛此刻最担忧的正是这个。
“那日我与广陵候打赌,广陵候可还记得?”白起宁微微一笑。
“打赌?莫非到了这个时候,白大人还要取笑我?”赵湛整个人看上去谦逊了许多。
“广陵候误会了,并非取笑你,而是当日我曾说过,若是广陵候因此遇到麻烦,我愿意献计解你之困。”白起宁忙道。
赵湛来这儿,就是为了白起宁的那句话,他们两人目光相撞,心照不宣。
“司徒大人肯为我解困?”赵湛面露欣喜感激之色,“那便在此讨教说法。”
“侯爷前不久得到了上古宝物四羊方尊,将这四羊方尊献给皇上,并送出能让太后心动的宝物献给太后。太后姓赵,是侯爷兄弟二人的姑母,而晋君又向来孝敬晋国太后,请太后为平阳侯说情。更重要的一点,平阳侯既然受了伤,那索性就受重伤,生命垂危的伤!”白起宁心中早有计较。
“你这是何意?兄长受了伤,你还咒他性命有危?”赵湛眉头一皱。
“平阳侯为了晋国而战,伤势累及性命,皇上见了不免也会心疼,到时候还如何忍心迁怒平阳侯?”白起宁面容淡定道,“还有,广陵候这些年来,也收敛了不少财物,将家中财物都献给国库,以充军资,将功补过。”
“什么!要本侯散尽家财?!”赵湛这可更不乐意了,那些钱财是他玩乐的根本,怎么可能说献就全部献出去!
这种时刻,还惦记着家财万贯,白起宁鄙夷道:“若是侯爷不能挽回赵家的局面,那以后这些财物也花不安心。”
李昭平忍不住而已道了句:“侯爷这次散尽家财,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有失就有得!只要侯爷的位置抱住了,那么这些钱财还会很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