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殿下只能留下来,好好陪我。”白起宁一脸风轻云淡,“我并非和国公府的人合谋,他们也只是棋子罢了。”
他和那些人,皆是她的棋子?好狂妄的口气!
“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李昭平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狠辣无情的女人,步步为计,算无遗漏,不知道为何,他竟然有点喜欢这样的感觉,或许是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就为当日青鸾殿你责我之言,今日我数倍回报殿下。”白起宁笑道。
“除了这个,还有更重要的理由!”他就是太过轻敌,进了这个竹屋,才败到她的手上。
“我不避你,你便会杀我。”白起宁在外舞剑,就是为了让国公府的人,都看清这个与她“私通的奸夫”就是李昭平,而到了竹屋,关上了门,便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李昭平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这种事情,弱女子哭诉,自当是吃亏些。
白起宁的话,李昭平虽不明白,面对她的陷害,他不悲不怒,温文如玉。
“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你。”他无需解释,可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这话,你留着对自己说吧。”白起宁站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你——”
外面传来了马蹄声,独孤皇后的銮驾到了。
匆匆赶到宫里去后,独孤嫣可是各种发誓游说,坚持要独孤皇后亲自来看。独孤皇后本觉得身为一国之后,不便出面搭理这种事情,可此时关系甚大,白起宁是她中意的太子妃人选。如果选了个清白不白的荡妇做太子妃,那皇后可是丢大了脸!
独孤皇后来的路上,没有心思听独孤嫣的各种添油加醋描述,只是恨铁不成钢地心里暗骂白起宁,乱她大计。
白起宁成为太子妃,独孤皇后便是与白崛大将军结了亲家,可这么一闹,白起宁断然是不能做太子妃了。独孤家的势力如果不能利用白崛为己所用,那白崛就是个大祸患啊。
“就在这儿!”独孤嫣扶着独孤皇后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