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母这话,让宓冉儿听着有些刺耳。
她这意思不就是让她要多妥协吗?
凭啥啊。
要是徐文洲做错了事儿,她怎么可能不和他据理力争。
“好了,别哭了,大过年的晦气不?这明明是好事儿。”于父在一旁看不下去,叱责了一声。
于母只好收声,擦擦眼泪,将宓冉儿放开,抓着她的小手再三叮嘱了一番。
无非就是要守妇道之类的老旧话语,这些话,不光是宓冉儿听着有些刺耳,连徐文洲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拎着行李离开了于家。
走出院门时,宓冉儿扭头看了看这破旧的土房。
“舍不得?”徐文洲将她小眼神全数捕捉在眼里,嘴角微微一抿,忽然低声问。
“怎么会?”无论是她,还是原主,对这个家都没有太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