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原主长大,也跟着简单识字,却是家中资质最差的。
就这样一家子都多多少少识字,也只限识字,要说背诗,或者出口成章,是不可能的。
王二苟接过酿酒的方子,慢慢地研究,眼中流露出惊异的目光。
要说他也是嗜酒的一员,对于这酿酒也是有心得的,当年他老爹还在的时候,就是酿酒的一把手。
而刘氏接过宓攸宁手中的菜方,也开始研究。
上面写的处处细致,炒菜要放什么调料,多长时间放都有标注。
趁着两人研究方子的时候,宓攸宁对一旁的王庆杰歪了歪头,对着院子外的方向。
两人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厅内,站在院子的树下。
宓攸宁将赖泽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知了她的便宜哥哥。
王庆杰初听的时候,还有些许震惊。
然而,听到最后,已是满脸的愤怒。
“这刁奴竟然真的敢!”
他与赖泽生已经有好久没有联系,听小妹这意思,怕是因为家中的事耽误。
再就是后来的无能为力。无法跟他书信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