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瞿三爷找人调查过王珊珊。
性格软弱,单纯,就是个养在深闺中不谙世事的女人呢。
看来底下的人查的还是不到位。
瞿三爷把玩着宓攸宁如葱白的纤纤玉指,不经意的问:“哦?那夫人还会什么,比如我不知道的。”
“会的可多了,刺绣,书法,弹琴,打枪,法语,德语……”
随着身边女人说出的话,瞿三爷抬起头诧异的望着对方。
他这是捡到了一个宝啊。
“你父亲就你一个女儿,如此培养你是想要干什么?”
他不得不多想,一般人家哪有这么教女儿的。
宓攸宁好似找知道他有此一问,张嘴就来,“出国啊,父亲说过几年就不太平了,让我早一点接触早作打算。”
听到不太平三个字,瞿三爷目光微沉。
哪里用得到过几年。
战争马上就要打响了。
王家曾经得罪了倭国人,他们就干杀人灭口,可见倭国人的猖狂。
瞿三爷将身体依靠在座椅上,眼中流露出锐利的目光。
月底的那一批货一定要送出去。